万古长空,我道为峰
风凌圣帝
九霄云巅,罡风如刀,卷起亿万缕流光,将苍穹割裂成碎裂的镜面,云海翻涌间,一座孤峰刺破天幕,峰顶立着一道身影,玄色衣袍猎猎作响,墨发狂舞,双眸开阖时,似有雷霆坠入深海,静默间却藏着足以焚尽八荒的烈焰。
他便是风凌。
百年前,他是青阳城一个连聚灵境都难以稳固的废柴,受尽白眼与欺凌,被未婚妻当众退婚,家族将他视为耻辱,那时的他,握着一块残破的黑石,在寒风呼啸的后山跪了三天三夜,才从一位路过的疯癫老人口中听到一句话:“风凌九天,帝道为骨,你若肯碎骨重塑,便以这天地为炉,炼你成帝。”
他信了。
风起于青萍之末
风凌的道,从“风”始。
他修的不是寻常灵力,而是天地间最虚无、也最霸道的“风之本源”,别人练剑,他练“风痕”;别人结丹,他凝“风核”,青阳城的灵脉枯竭,他便在雷暴中引九天罡风淬体,在万丈深渊口吞吐裂隙之风,甚至以身化刃,斩断过撕裂空间的时空乱流。
三年后,他走出青阳城,一柄“风凌剑”挑翻了整个南境,那些曾经欺辱他的人,跪在他面前求饶时,只看到他的衣角拂过地面,却带起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——那是风的痕迹,也是帝威的预兆。
他走过的地方,传说开始生根:有说他一剑劈断过千丈瀑布,有说他曾独战上古凶兽“饕餮”,更有传言,他在陨神山脉深处,找到了传说中的“风帝古府”,得到了完整的《风凌帝典》。
帝道之争,不争而胜
修行界如棋局,天才如棋子,而风凌,从一开始就想要做那个执棋的人。
中州大陆,万道争锋,圣地林立,古族称尊,当他以“风凌公子”之名现世时,引来的不是敬畏,而是围剿,十大圣地联手布下“诛仙大阵”,意图将这个横空出世的“变数”扼杀在摇篮里。
阵起之时,天地失色,日月无光,风凌立于阵眼中央,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。
“风凌九天,何人敢诛?”
他双手结印,口中轻喝:“起!”
刹那间,天地间所有的风都为他而动——山巅的罡风、地底的阴风、海洋的飓风、甚至空间里的乱流,化作一条横贯天地的“风之巨龙”,咆哮着撞向诛仙大阵,轰鸣声中,十大圣地的护山大阵寸寸崩碎,山门倾颓,长老骇然:他们引以为傲的阵法,在真正的“风之本源”面前,不过是螳臂当车。
那一战,风凌以一人之力,震慑中州,世人终于明白,有些道,不是靠人数就能堆砌的;有些路,从一开始,就注定是独尊。
万古长空,我为峰
当风凌的脚步踏上仙界之巅时,他才发现,所谓的“帝道”,从来不是终点。
仙界浩瀚,神魔并存,更有域外天敌窥伺,他见过神明陨落,见过星河崩塌,见过无数强者为了“永生”二字,堕入魔道,化为枯骨,而他,始终握着最初的那块黑石——如今它已化作一颗“风帝之心”,在他胸膛跳动,每一次跳动,都让天地间的风都臣服。
最后一战,是在“混沌之渊”外,域外天族以整个星域为祭,召唤出“混沌古兽”,意图吞噬整个仙界,仙界诸神联合抗敌,却节节败退,连神主都重伤濒死。
风凌独立于星河之间,玄衣猎猎,目光如炬。
“你们守不住的,我来守。”
他张开双臂,整个仙界所有的风,所有的灵气,所有的法则之力,疯狂向他汇聚,他的身后,浮现出一道模糊的帝影——那是万古以来所有风之强者的意志,也是他自己的道。
“风凌圣帝,敕!”
一拳击出,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,只有混沌破碎的声音,域外天族连同混沌古兽,在那一瞬间化为齑粉,星域重归宁静。
仙界诸神跪伏在地,高呼:“风凌圣帝,万古长存!”
风凌没有回头,只是望着无尽的星河,轻声道:“万古长空,我道为峰,这世间,从不需要第二个风凌。”
尾声
岁月流转,纪元更迭,后世的修行者,在风凌的传说里,总能看到一道身影立于九霄之上,衣袂飘飘,仿佛与天地同寿,有人说他已飞升更高维度,有人说他化作了风的本源,守护着这片宇宙。
但偶尔,在风起之时,会有修行者听到风中传来一句低语:
“莫忘来时路,风凌,便是道。”
那是属于风凌圣帝的答案——不是征服,而是守护;不是独尊,而是让这天地,永远有风的方向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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