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古长夜,唯我执掌天光
九天之上,云海翻涌如沸,仙宫琼楼悬浮于星河之间,流光溢彩,瑞气千条,这里是仙域的核心,是万族修士向往的圣地,也是天君执掌的疆域。
仙域天君,一个名号,便是一段传奇,他不是生而为君,却凭一己之力,从凡尘血海中杀出,踏过白骨累累的登仙路,以剑劈开混沌,以丹点化顽石,以道镇压万古邪魔,他端坐于凌霄殿的玉座之上,玄色帝袍绣着日月星辰,眉心一点朱砂痣如蕴乾坤,眼眸开阖间,仿佛有亿万星辰生灭,让诸天仙神不敢直视。
万古长夜,他是破晓之光
仙域并非永恒祥和,太古时期,幽冥界域崩塌,九幽魔气如墨般浸染诸天,妖族、鬼道、蛮荒异兽趁机作乱,仙域沦为修罗场,那时的天君,还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散修,手持一把残缺的“问心剑”,在废墟中挣扎求生,他见过同门为夺一株仙草反目成仇,见过城池被魔军踏为焦土,见过孩童的眼眸在黑暗中熄灭——这些,都成了他剑锋上的烙印。
他没有选择随波逐流,而是以血为引,以骨为柴,在绝境中开创《天光经》,此经不修灵力,不炼神通,只修“心灯”,一灯燃,可照破魔障;万灯起,可温暖天地,他率领残存的修士,在魔气最浓的“无间渊”中立下血誓:“今日我等若不死,他日必让仙域重见天光!”那一战,他以一己之力斩杀幽冥魔主,本尊亦肉身崩碎,仅剩一缕神魂寄于剑中,百年沉寂后,他携天光重临,仙域万族修士望见那缕破开黑暗的金光,无不叩首,尊其为“天君”。
执掌仙域,他是不仁之仁
天君治下的仙域,没有绝对的公平,却有绝对的秩序,他废除世袭仙位,设“试炼塔”,无论妖、魔、人、灵,皆可凭实力踏入仙门;他严惩囤积居奇、欺压弱者的仙门大族,哪怕对方是上古遗族,亦削其道统,夺其仙山;他将仙域灵气平均分配,哪怕是最偏远的凡人国度,也能沐浴仙光,修士寿命得以延长,孩童不必再因饥饿夭折。
有人说他“不仁”,为了大局,不惜牺牲少数,他曾下令关闭连接蛮荒的“守护大阵”,任由十万修士抵挡兽潮,只为保住仙域核心的亿万生灵,当蛮荒的血色染红天际时,他站在凌霄殿上,背影萧瑟,却未曾回头,后来,那些幸存的修士才明白:若大阵不闭,仙域早已沦为兽巢,天君的“不仁”,是对万族的大仁;他的“冷酷”,是对苍生的守护。
长生寂寥,他是人间烟火
长生万载,天君见过仙花开败,见过星河移位,见过无数故人化为尘埃,凌霄殿的琼浆玉液,品不出凡人村酒的热烈;仙宫的仙乐,比不上乡间田埂上的童谣,他最常做的事,是化作一个普通修士,偷偷溜下仙域,去人间界游历。
他曾在一个叫“桃花镇”的地方,遇到一个卖糖葫芦的老者,老者不知他的身份,只笑着递给他一串糖葫芦:“尝尝?加了蜂蜜的,甜得很。”他接过糖葫芦,咬下时,酸甜的汁水在口中迸发,久违的暖意涌上心头,那天,他坐在老者的摊前,听了一下午的镇上趣事,忘了自己是执掌仙域的天君,只是一个贪吃的凡人。
“原来,这才是仙域该有的样子。”他望着镇上炊烟袅袅,轻声说道。
仙域安宁,万族和睦,但天君知道,平静之下暗流涌动,幽冥魔气并未彻底消散,上古禁地中,还有更恐怖的存在苏醒的迹象,他依旧端坐于凌霄殿,眉心的朱砂痣愈发明亮,仿佛在告诉诸天——万古长夜仍在,但只要天君在,仙域的天光,永不熄灭。
他是仙域天君,是万族的守护者,是黑暗中的破晓之光,是长生路上,最懂人间烟火的那个人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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