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凡骨叩天门,以圣心渡苍生
《仙途圣主:凡骨叩天门,圣心渡苍生》
凡骨叩天门:逆天改命的孤勇
苍茫大陆,灵气复苏,万族林立,修真之路向来被视为“天之骄子”的专属,凡人如尘,寿元短暂,灵根驳杂,自古便被断言与仙途绝缘,林渊偏不信这个“天命”。
他生于边陲小村,父母早亡,自幼在猎户与采药人的艰辛中长大,一次偶然,他为救坠崖的孩童,误入一处上古修士洞府,得残缺玉简指引,方知世间真有“长生大道”,可他灵根全无,连引气入体都做不到,旁人笑他痴人说梦,他却以凡人之躯,硬是叩响了那扇紧闭的天门。
没有灵根,他便以药浴熬筋骨,以寒潭淬体魄,每日攀爬万仞绝崖采摘灵药,被毒虫咬得浑身溃烂,被山风刮得骨裂肉绽,十年如一日,他终于以“凡骨”之躯,硬生生开辟出一条“伪灵根”之路——以极致的肉身强度弥补灵力不足,以过人的心智运转最低阶的《引气诀》,当他第一次感受到天地灵气如涓涓细流涌入体内时,他站在山顶,望着云海翻涌,眼中没有狂喜,只有比磐石更坚定的执念:“仙途之上,没有天生的贵贱,只有不肯低头的灵魂。”
这一刻,凡骨叩天门的传说,悄然流传。
道心铸圣主:以杀止杀的抉择
林渊踏入修真界时,正逢魔道肆虐,血煞宗以活人炼丹,屠戮凡人城池,正道修士却因门派之见、资源争夺,各自为战,甚至暗中勾结魔道以图自保,他初入江湖,便目睹了血煞宗围攻青云宗的惨状——宗门被屠,数千弟子血染山门,而附近的正道门派却隔岸观火,只因“青云宗灵丹库存丰厚,取之比救之更划算”。
那一刻,林渊握紧了手中的锈铁剑,他本是求道者,却见不得这人间炼狱;他本欲独善其身,却发现“独善其身”本身就是对恶的纵容。
他潜入血煞宗,以凡人之智寻到宗主弱点,联合被奴役的凡人弟子里应外合,一场血战后,竟将魔道老巢搅得天翻地覆,他救下幸存者,却拒绝了青云宗“加入本宗,赐你丹药法宝”的邀请,只说:“仙道贵生,杀一是罪,屠万是为雄,若正道只知争权夺利,与魔道何异?我求的仙,不是高高在上的凌云志,是护得住这苍生烟火的长生法。”
此后,他以“孤狼”之姿行走天下:斩杀以试炼为名屠戮凡人的修士,捣毁与魔道交易的黑市商行,甚至敢挑战那些“坐地分赃”的元婴老怪,他的道心,在杀伐与救赎中愈发纯粹——不是嗜血,而是以杀止杀;不是独尊,而是“一人不能独活,则天下皆敌亦不退”。
修真界开始流传他的名号:“圣主”,不是因他修为多高,而是因他心中那片“苍生为念”的净土。
圣途渡苍生:仙道即人道
林渊的修为突飞猛进,肉身成圣,一拳可碎山河,却始终未渡天劫,他寻遍古籍,方知“天道无情,视众生为刍狗”,而他的道心“存苍生之念”,早已与天道相悖,渡劫?不过是天道要抹去这“逆天”的异类。
他没有退缩,他站在九天之上,望着脚下芸芸众生——有耕田的老农,有嬉戏的孩童,有相拥的爱侣,有垂死的病人,他想起了自己儿时在村口看过的夕阳,想起了采药时老人递来的那碗热汤,想起了被他从魔道手中救下的孩子眼中重新燃起的光。
“若天道不渡苍生,我便自成天道!”
他引动全身圣力,不再对抗天劫,而是将力量化作无数光丝,洒向人间,光丝所及之处,枯木逢春,绝地生灵,病患痊愈,凡人竟也能短暂感应灵气——这是他毕生修为的馈赠,也是他对“仙道”的重新定义:仙道不是凌驾于人道之上的特权,而是人道的延伸与守护。
天劫怒吼,却在他“愿以一身圣力,换世间再无悲苦”的誓言中渐渐平息,天空裂开一道缝隙,没有仙乐,没有霞光,只有林渊疲惫却明亮的眸子,他渡过了天劫,却放弃了飞升成仙的机会——他成了这方天地间第一个“不仙不凡”的存在:肉身可碎,道心不朽;寿命有限,却与苍生同在。
后世修士称他为“仙途圣主”,不是因他位列仙班,而是因他用一生证明:真正的仙途,不在云端之上,而在人间烟火之中;真正的圣主,不是掌控天地,而是以凡骨撑起苍生,以圣心照亮黑暗。
他的故事,成了修真界最动人的传说——凡骨可叩天门,圣心能渡苍生,而这,便是仙途的终极答案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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