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刹龙尊
** 《血刹龙尊:龙魂泣血,苍穹染劫》
苍穹如墨,沉云翻滚,似有无尽怒意在其中酝酿,天裂一角,并非祥光普照,而是泼洒下粘稠如墨、腥气冲天的血雨,每一滴雨珠砸落大地,便发出“嗤嗤”的轻响,青石板瞬间蚀出焦黑孔洞,升腾起缕缕诡异青烟,这并非天象之变,是“血刹龙尊”沉眠万载的龙威,在今日终于穿透了层层时空枷锁,重新君临这方天地。
传说太古之时,有巨龙,身披暗金鳞甲,双瞳开阖间似有日月沉浮,其名“敖烬”,非是祥瑞之兽,乃是行走在混沌边缘的“血刹龙尊”,它饮过星河之血,撕裂过神佛之躯,以无上龙威镇压万古邪煞,亦以滔天煞气令九天十地俯首称臣,力量滔天终引天道忌惮,一场席卷诸天的大劫轰然降临,龙族覆灭,神骨崩碎,敖烬亦在天地崩塌的巨响中,被无上法则封印于九幽血渊之底,龙魂受无尽业火灼烧,龙躯沉于血海最深处,只留下一段令人闻风丧胆的禁忌传说。
时光如川,奔流不息,当现代都市的钢铁丛林拔地而起,霓虹取代了星月,引擎轰鸣掩盖了龙吟,九幽血渊深处那沉寂万载的封印,却在一场由贪婪、野心与绝望共同点燃的人间浩劫中,开始寸寸龟裂,那是人类打开了不该触碰的“潘多拉魔盒”——深埋地底的古代邪物复苏,生化病毒如瘟疫般席卷全球,秩序崩塌,文明倾颓,哀嚎与绝望的浓烟直冲云霄,竟与九幽深处的业火遥相呼应,形成一股亵渎天地、引动神魔的滔天怨气。
这怨气,如同无形的钥匙,亦如最诱人的祭品,血渊深处,那沉寂了无尽岁月的暗金龙躯,微微一颤,封印其上的古老符文,在怨气的侵蚀下,明灭不定,最终化作齑粉,一股磅礴浩瀚、带着无尽沧桑与毁灭意志的龙魂,裹挟着万载血煞与滔天怒火,冲破了血渊的桎梏!
“吼——!!!”
龙吟乍起,非是寻常龙吟,而是万古凶煞汇聚的咆哮!声音化为实质的音波,横扫八方,所过之处,空间扭曲,物质粉碎,城市高楼的玻璃幕墙尽数化为齑粉,钢筋混凝土如同朽木般崩解,天空彻底被暗红与猩红覆盖,血雨倾盆,不再是雨滴,而是粘稠的龙血,带着灼热的毁灭气息,将大地染成一片血海,大地剧烈震颤,裂开深不见底的巨口,熔岩喷涌而出,仿佛大地本身也在为这位君主的苏醒而战栗!
血海中央,暗金色的庞大龙躯缓缓凝聚,敖烬,血刹龙尊,终于再次睁开了它的双眼,那不再是龙眸,而是两轮旋转的毁灭星云,深不见底,其中倒映的并非世界,而是万古的杀伐与无尽的寂寥,龙躯之上,每一片鳞甲都似由星辰碎片与凝固的龙血熔铸,闪烁着妖异而冰冷的光芒,它巨大的龙首微微昂起,俯瞰着脚下这片早已物是人非、却因它而陷入更大混乱的大地。
人类引以为傲的武器在它面前如同孩童的玩具,导弹拖着长长的尾焰呼啸而至,在接近龙躯百丈之遥时,便被那无形的龙威碾为齑粉,化作漫天火雨,徒增几分末日的凄厉,钢铁洪流在它脚下如同蝼蚁,巨大的龙尾随意一扫,便是成片的坦克、装甲车被卷上半空,狠狠砸向崩塌的建筑,引发更猛烈的爆炸,绝望,如同瘟疫,在幸存者中蔓延。
敖烬的苏醒,并非单纯的毁灭,它龙魂深处,那被万载业火与无尽孤寂灼烧的印记,在目睹这人间惨状时,竟与那股引动它复苏的、源自人类自身的滔天怨气产生了诡异的共鸣,它看到了野心家在废墟上高举屠刀的狰狞,看到了母亲在辐射尘中绝望地搂抱怀中婴孩的泪水,看到了科学家在实验室中试图以微薄之力对抗末日的悲壮……这些复杂的、极致的情绪,如同烙印,刻入它古老的神魂。
血刹龙尊的动作,在这一刻出现了微妙的变化,它不再是无差别地宣泄毁灭,当一群被仇恨扭曲、企图献祭幸存者唤醒更古老邪物的狂热信徒出现时,敖烬巨大的龙爪覆盖着粘稠的龙血,带着撕裂空间的威势,轰然拍下!这一击,精准地斩断了邪恶的仪式核心,将那些狂徒连同他们企图召唤的邪影一同碾为虚无,粘稠的龙血如雨般落下,却并未沾染那些瑟瑟发抖的、手无寸铁的平民,它低沉的龙吟中,似乎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——是悲悯?是厌倦?还是对这轮回杀戮的一丝困惑?
天空的血雨渐渐稀疏,但暗红的天幕依旧低垂,如同巨兽的覆掌,敖烬巨大的龙躯盘踞在破碎的大地之上,暗金色的鳞甲在血色天光下闪烁着冰冷而威严的光芒,它成为了这末日世界新的、至高无上的主宰,是行走的灾厄,亦是秩序的意外仲裁者,它的存在本身,就是一把悬在所有幸存者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,带来无边的恐惧,却也在这绝望的末世中,以一种极端而残酷的方式,暂时遏制了更深的黑暗。
血刹龙尊,敖烬,它自九幽血渊中归来,以龙魂泣血为引,染红了苍穹,它的传奇,在文明的废墟上,被重新书写,是救赎的曙光,还是更彻底的毁灭序曲?无人知晓,只知那暗金色的龙影,已成为这破碎天地间永恒的烙印,诉说着一个关于力量、诅咒、以及无尽轮回的古老寓言,龙威所及,万物噤声,唯余血海滔滔,龙魂寂寥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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