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域霸皇
九天十地,万域归墟,当太古神魔的血与骨沉入时光长河,当不朽仙庭的残碑化作星尘飘散,唯有那至高的“仙域霸皇”四字,如一颗永不熄灭的恒星,烙印在所有生灵的灵魂深处,是敬畏,是宿命,是悬于头顶、永世无法驱散的煌煌天威。
他的降临,从来不是轻柔的春风,而是撕裂苍穹的雷霆,仙域的亿万星辰,在他睁眼刹那尽皆黯淡;诸天神佛的低语,在他脚步临近时尽皆噤声,他不是循着旧路攀登的仙者,而是以自身为权柄,以霸道为法则,强行劈开一条前无古者的通天大道,凡所行处,仙神避退,万灵俯首,唯有那顶天立地的皇者之影,独尊于寰宇之巅,统御诸天,霸绝万古。
他的皇座,非由金玉砌成,而是以陨落的神魔脊梁为基,以枯寂的仙域精魂为铸,那上面刻印的,是破碎的纪元,是湮灭的文明,是无数不甘与臣服交织的史诗,他不屑于温情脉脉的感化,亦无需虚伪的盟誓,他的意志,便是诸天律令;他的怒火,能焚尽八荒虚空,顺者,可沐浴皇道恩泽,在霸皇划定的秩序下苟延残喘,得以苟存;逆者,则将化为皇座下的一捧飞灰,连一丝残存的灵识都消散于无尽的虚无,成为他霸权之路上一缕最卑微的祭品,这便是仙域霸皇的法则——铁血而纯粹,不容置疑,不容挑战。
仙路漫漫,本是求索长生,超脱自在,然在霸皇的威压之下,长生不再是逍遥,而是被纳入他那无上皇权体系中的一环;超脱亦成奢望,唯有一心一意,匍匐于他的皇权之下,方能在那森严的等级中,分得一丝微不足道的“永恒”,仙域的灵气,因他的呼吸而涌动;万界的生灵,因他的呼吸而战栗,他如同太古巨兽,将整个诸天万界囫囵吞下,纳入他那绝对掌控的疆域之内,仙域霸皇之名,便是这疆域的唯一律法,是所有存在头顶无法挣脱的枷锁。
那煌煌皇座之下,在那足以冻结时光的绝对威严深处,是否也藏着一丝无人能解的孤寂?当所有星辰都只是他皇座的点缀,当所有神魔都只是他权柄的注脚,当所有文明都只是他霸权画卷上的一抹淡彩……那独尊于万界之巅的皇者,是否也曾于某个永恒的瞬间,于那冰冷的权力核心,感到一丝源自灵魂最深处的、穿透无尽岁月的空洞?这无人知晓,亦无人敢问。
唯有那顶天立地的身影,依旧矗立在仙之绝巅,俯瞰着由他亲手塑造、也由他一手主宰的冰冷秩序,仙域霸皇——他的名字,便是诸天万界永恒的背景音,是铭刻在所有生灵命运长河中的终极烙印,霸道、孤绝,永世无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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