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深渊尽头,执掌天命
《魔极天君:当道心染墨,苍天为阶》
(一)渊底魔胎:天不容我,我即成魔
九幽深渊的第一缕魔气,是在万年前那场“神陨之战”中诞生的,彼时仙神与魔族血战苍穹,神血浸染大地,魔魂坠入九幽,在无尽的怨念与混沌中,凝聚出一缕异种灵识——他无名无姓,只有一双看透轮回的冷眼,世人称他“渊主”。
深渊岁月如刀,磨平了所有温情,只留下“适者生存”的铁律,他以魔族为食,以天劫为砺,从蝼蚁般的新生魔物,一步步踩着同族的尸骨,踏上深渊之顶,当他第一次撕开苍穹,将魔爪伸向仙界时,仙尊的拂尘抽碎了他的半边魔翼,却也在他心底刻下两个字:“不公。”
“你们说我是魔,我便让这天地见识,何为真正的魔!”他在雷劫中咆哮,魔焰焚尽星河,半边残躯以仙骨为基、魔血为引,重铸为“魔极之体”,从此,三界闻“渊主”色变,他却只是冷笑:“魔极者,极致之魔,亦是极致之道,这天地容不下我,我便自己开辟一个乾坤!”
(二)魔极之道:心染墨,亦见光
世人皆道魔极天君嗜杀成性,却不知他曾在深渊救下过一名被遗弃的人族女童,那女童眼中有与当年他相似的绝望,他破例留她在身边,教她魔功,护她周全,可当仙界大军来袭,为保她周全,他一念屠尽三千仙修,鲜血染红了他的黑袍,也染红了她惊恐的眼。
“你和他们一样,都说我是个怪物……”女童逃离那日,他站在尸山血海中,第一次感到迷茫。
直到他在上古遗迹中,见到一尊半毁的魔君石像,石像刻着一行字:“魔极非终点,心净则道明。”他忽然顿悟:所谓“魔”,不过是世人对“异”的偏见;所谓“道”,本就该兼容并包,不拘一格。
他开始收容被仙界驱逐的遗族,庇护被天道诅咒的生灵,甚至以魔气滋养枯竭的灵脉,有人说他“魔性未改”,也有人私下称他“魔道圣君”,他却只是淡淡道:“我走我的魔极路,谁挡我,我便谁为路,至于苍生?若天道不公,我自为苍生立心!”
(三)天君执掌:以魔为名,护一方安宁
万年之后,“魔极天君”之名响彻三界,不再是单纯的恐惧,而是一种复杂的敬畏,他建立的“魔极境”,成了三界所有“无家可归者”的归宿——这里有被仙界追杀的妖族,有被佛门厌弃的鬼修,甚至有犯了天条的神裔,都能在他麾下寻得一席之地。
仙界曾联合讨伐,却在魔极境的“万魔归宗”大阵前溃不成军,那天,他立于阵眼,黑袍翻飞,声音传遍三界:“我非为征服,只为守护,若你们非要毁我家园,我便让这天地,为我陪葬!”
仙界选择妥协,甚至暗中与他达成协议:他镇压试图出世的上古邪魔,仙界则默许魔极境的存在,有人说这是“魔与道的妥协”,也有人明白:有些道,注定要踏着荆棘前行;有些人,注定要背负骂名,却依然要守护心中的光。
魔极天君仍时常坐在深渊之巅,望着天际的流云,他掌心有魔纹流转,眼底却映着万千生灵的安宁,或许,真正的“极魔”,从来不是毁灭,而是在极致的黑暗中,依然能点燃一盏照亮前路的灯——这,便是他的道,他的天命。
(魔极天君的故事,未完待续……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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