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穹之下,唯剑为尊
苍茫九天,仙路崎岖,神权如铁,仙规如枷,芸芸众生,皆在神佛设下的秩序中匍匐,仰望那遥不可及的永恒,然,总有逆鳞之徒,不信天命,不敬神明,只信掌中三尺青锋,心中不屈之火,他,便是那搅动九天风云,令诸神颤栗的存在——斩天天君。
天罚之下,凡子逆鳞
传说,斩天天君并非生于琼楼玉宇的仙种,而是诞生于九天最贫瘠、最被神明遗忘的“墟界”,那里没有甘霖,只有无尽的尘埃与绝望;没有仙乐,唯有永无止境的劳役与神明偶尔降下的“天罚”——一种以试炼为名、实为奴役与清除的手段,他曾是墟界中一个无名无姓的凡人,亲眼目睹亲人死于神使的鞭笞,目睹同胞在“天罚”的雷火中化为灰烬,目睹高高在上的神明视凡命如草芥。
血与火的烙印,在他心中刻下了最深的仇恨:这天,不公!这神,无道!当又一个“天罚”之日降临,神使冷酷的宣判声如同丧钟,他握紧了身边一块粗糙的矿石,眼中燃烧的不再是恐惧,而是焚尽苍穹的怒火,他仰天嘶吼,声音嘶哑却震彻云霄:“我命由我不由天!这天,若不公,便斩了这天!这神,若无情,便灭了这神!”那一日,他以凡躯血肉之盾,硬抗神罚雷霆,于绝望中劈出一线生机,踏上了一条前所未有的逆天之路,他自称“斩天”,从此,九天之上,多了一个令神明都感到刺眼的名字。
剑指凌霄,血染仙阶
斩天天君的崛起,如同一颗彗星划破死寂的夜空,带着毁灭与新生的光芒,他不是传统的修仙者,不拜仙师,不炼仙丹,他的道,便是手中之剑;他的力量,源于对不公的刻骨憎恨与对自由的极致渴望,他的剑,快、准、狠,一剑出,风云变色,神鬼皆惊,他以凡人之躯,硬撼仙兵神将,于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。
他踏过的每一寸仙界土地,都浸染着神明的鲜血与旧秩序的碎片,他曾一剑劈开“南天门”,那曾经威严耸立、象征神权无上的门户,在他剑下脆弱如纸;他曾独战“三十三重天”的天兵天将,金甲神将在他面前纷纷陨落,仙乐琼楼化为断壁残垣;他曾直面高高在上的“天帝”,那统御诸天、言出法随的至尊,也被他一剑逼得狼狈不堪,他的名字,成了诸天神魔的噩梦,成了凡间绝望者心中最后的希望,他斩断的不仅是仙桥,更是神明加诸众生身上的枷锁;他劈碎的不仅是凌霄宝殿,更是那看似永恒不变的铁律苍穹。
天君之志,非为独尊
斩天天君的“斩天”,并非为了毁灭而毁灭,更非为了自身登临神位,成为新的压迫者,他的眼中,没有对权力的贪婪,只有对“公平”的执着追求,他见过太多神明的腐朽与虚伪,见过太多仙规的冷酷与不仁,他所追求的,是一个没有神明高高在上、没有生灵被随意践踏的世界,一个众生皆可凭自身努力、凭心中道义立足的世界。
他的“天君”之位,是诸天万界被压迫者推举出来的象征,是对抗旧秩序的旗帜,而非统治的工具,他带领着无数同样被神明遗弃、被命运捉弄的“逆鳞者”,组成了一支前所未有的“伐天”大军,他们所向披靡,所求的不是无上的权柄,而是将九天之上的神权拉下神坛,与凡间众生共掌天地法则,他的剑,最终指向的不是苍穹本身,而是苍穹之上那傲慢、不公、腐朽的神权核心,他要斩的,是那束缚众生万古的“天命”,是那视众生为蝼蚁的“天道”!
苍穹永寂,剑道长存
最终之战,惊天动地,斩天天君与天帝及其麾下诸神,在崩塌的九天之上展开了宿命的对决,那一战,日月无光,星辰陨落,仙界化为一片混沌的焦土,斩天天君以自身本源为引,人剑合一,化作一道斩断万古的“灭天之光”,与天帝的“创世神威”轰然相撞。
苍穹碎裂,旧有的秩序在剧烈的爆炸中化为齑粉,天帝陨落,诸神或逃或灭,统治了诸天万古的神权时代,在这一刻彻底终结,当烟尘散去,世界一片死寂,却又在死寂中孕育着新的生机,斩天天君的身影消失在混沌的尽头,有人说他同归于尽,有人说他已超脱,也有人说,他化作了新的天道,守护着这个不再有唯一神明、众生皆可为“天”的世界。
从此,九天之上,再无至高无上的神明,只有流传不息的传说,而“斩天天君”这个名字,成为了永恒的象征——象征着对不公的抗争,对自由的向往,以及那敢于以凡人之躯,挑战苍穹、改写命运的、不屈的剑道精神,苍穹之下,唯剑为尊;众生心中,天君永存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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