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尘踏尽,方见仙道真章
凡尘劫起:仙骨藏于泥泞中
青玄大陆,万族林立,仙道渺渺,偏远村落“石溪村”中,少年林渊蜷缩在漏雨的茅屋内,攥着母亲留下的残破玉佩,听着屋外族人的嘲笑:“废物就是废物,灵脉尽断,还想修仙?”
他不是没有过希望,五岁那年,村里来了一位云游的道长,摸着他的头叹息:“此子仙骨绝佳,却遭天妒,灵脉如蛛网般碎裂,修行无望。”这句话曾让他成为全村的笑柄,却也点燃了他心底的火——仙骨又如何?天妒又如何?
他偷偷跟着猎户进山,被妖兽抓得遍体鳞伤;他跪在祠堂前求族长收留,换来的是一记耳光,直到十六岁那年,村口的老槐树下,他捡到一本泛黄的《凡尘录》,书页没有一句修仙口诀,却写着:“仙道不在云端,而在足下;真我不藏灵脉,而在人心。”
那一夜,林渊背着破旧的行囊离开了石溪村,他没有灵脉,没有功法,只有一双磨出厚茧的脚,和一颗比磐石更硬的心,他要走一条没人走过的路——以凡身踏圣途,以尘心证仙尊。
荆棘满途:每一步都是修行
从南荒到北原,从东海到西漠,林渊的足迹踏遍了青玄大陆的每一寸土地,他在荒野中与饿狼搏斗,在雪山下抵御寒风,在沙漠里寻找水源;他为救一个素不相识的孩儿,险些被妖兽吞腹;他为帮一群难民度过饥荒,三天三夜没合眼。
他遇到过贵人——比如在落霞山脉,一位隐居的老药师见他心地纯良,教他辨识百草,让他明白“医者仁心亦是仙道”;他也遇到过敌人——比如在玄天宗,那些天生灵脉的弟子见他这个“凡人”闯入山门,肆意欺凌,打断了他的肋骨,却没能打断他的傲骨。
“没有灵脉,我便以肉身筑基!”林渊在瀑布下锤炼筋骨,任凭水流冲刷,皮肤结了痂又裂开;他在雷暴中感悟天地,任凭雷电劈在身上,骨头断了又接上,他修炼的不是灵力,而是“韧”——对天地的韧,对道的韧,对自我的韧。
三年后,当林渊再次站在玄天宗山门前时,他已是浑身肌肉虬结、眼神如电的青年,一拳轰出,灵气溃散,护山大阵竟被他生生震开,那些曾经欺凌他的人,惊恐地看着这个“凡人”,喃喃道:“你……你不是没有灵脉吗?”
林渊擦去嘴角的血沫,淡淡道:“灵脉可修,道心无价,你们的灵脉,不过是老天赏的饭碗;我的道心,是自己挣来的江山。”
仙路问道:当仙道回归本真
林渊的名声传遍了大陆,人们叫他“凡尘仙尊”,但他从未停下脚步,因为他知道,真正的仙道,不在于修为多高,而在于是否守住了“本真”。
他在东海之滨,见过无数修士为求长生,不惜屠杀凡人,炼制“人丹”;他在西漠古城,见过大宗门为夺灵脉,挑起凡人战争,尸横遍野,这些所谓的“仙”,早已背离了道的初心。
“仙道,是护佑苍生,不是凌驾苍生。”林渊踏上了“诛邪之路”,他拆了东海的炼丹炉,救下了被囚禁的凡人;他平了西漠的战争,让灵脉回归自然,那些大宗门联合起来讨伐他,说他是“魔头”,是“仙道叛徒”。
面对千军万马,林渊没有拔剑,他只是站在阵前,平静地问:“你们修仙,是为了什么?”
“为了长生!”修士们喊道。
“那长生为何?”
“为了逍遥!”
“若这逍遥建立在苍生的苦难之上,这样的长生,要之何用?”林渊的声音不大,却像惊雷一样在每个人耳边炸响,“你们走的不是仙道,是歧途;你们修的不是长生,是罪孽。”
那一刻,许多修士恍然大悟,放下了手中的法宝,林渊没有赶尽杀绝,只是说:“仙道在心,不在宗门;圣途在脚下,不在云端,愿你们回头,尚不晚矣。”
圣途终章:仙尊之名,刻在凡尘里
岁月流转,林渊终于踏上了仙界,但那里并非他想象中的净土,仙帝为巩固统治,压制下界修士,仙界众生苦不堪言。
“仙道已死,圣途当立!”林渊再次举起了手中的“凡尘剑”——这把剑没有锋刃,却由他踏遍凡尘的每一滴汗水、每一份善意铸成,他带领着下界的凡人修士,向仙界发起了挑战。
他站在了仙帝面前,仙帝问他:“你已得道,为何还要掀起这场战争?”
林渊看着仙界中那些麻木的面孔,想起了石溪村的炊烟,想起了那些救过的凡人,淡淡道:“我修的不是仙,是人,若仙道无人,要仙何用?”
一剑挥出,仙帝陨落,林渊没有成为新的仙帝,而是解散了仙界 hierarchy,让仙灵之气回归下界,让凡人也能修仙。
有人说他傻,有人说他疯,但林渊只是笑了笑,回到了石溪村,他坐在老槐树下,看着孩子们嬉戏,听着村民们讲述着“凡尘仙尊”的传说,眼中满是温柔。
圣途仙尊,仙尊不在仙,而在圣;圣不在天,而在心,踏遍凡尘千般苦,归来仍是少年心——这,就是林渊的仙道,也是真正的圣途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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